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小丫头躺在我旁边呼呼大睡，师傅却不知道去哪了，我仔细感觉了一下身上没什么不舒服的，下床试着走了两步，能跑也能跳。
在确定身上没少什么零件后我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咕咕作响的肚子时刻提醒着我再不吃东西很可能会饿死，我走到门外依然没看到师傅却发现餐桌上被锅盖盖着的一副碗筷，有了上次牛屎被师傅摆上餐桌的阴影这次我谨慎了许多，逗留了一会儿直到空气中传来米饭的香味我才如饿狗一样扑向餐桌。
满满的一碗米饭和一条咸鱼被我吃进肚子后我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学着师傅的样子翘着二郎腿躺在大槐树下的躺椅上面欣赏夜色，今晚的月亮挺圆。
不大会儿师傅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壶散酒，看到我时他还没什么表情可看到一片狼藉的餐桌这老头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饭呢？”师傅提着酒壶一脸懵逼的冲我问道
“吃了”我都没从躺椅上坐起来吊儿郎当的说道，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好像如果师傅不揍我一顿都对不起我一样
从师傅进门后的表情我就猜出了饭应该不是为我准备的，反正吃都吃完了垂死挣扎也一样挨揍还不如坦然点，这样至少证明咱斗争过不是。
“我吃啥？”师傅今天竟然有点反常的又问了一句，平常这个能动手基本不动口的老头儿今天可不是这样的。
“那还有一碗牛粪，要不您凑合凑合？”我指着桌子脚说道。
其实我平时虽然不怎么怕师傅可也没敢这样顶撞过他，今天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他用牛粪里的针扎我让我有些生气，总感觉被扎的有些莫名其妙。
师傅听到我的话果然动了，他三两步跑到我身边拳头高高的扬起来，嘴里骂着小兔崽子就准备动手，看这架势像我杀了他父亲一样。
看着师傅的动作我有些后悔了，我感觉我的屁股不一定能扛的住师傅的拳头，可是现在我能做的就是收起二郎腿蜷缩在躺椅上等待师傅的临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小丫头的哭声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要不咋说闺女是小棉袄呢，我这妹子虽然不算棉袄但至少能顶的上一条秋裤，师傅听到声音也顾不得揍我了把酒壶扔在我腿上就跑去屋里了。
抱着小丫头的师傅再出来就没了刚开始那副要打我时候的模样，对着小丫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还张口一个爷爷闭口一个爷爷的逗小丫头。
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娃娃哪能听懂这老头说什么，就会咧着嘴笑像个傻子，
如果不是怕挨揍我高低得答应两声。
师傅一脚把我从躺椅踢了下来骂了句没眼力见儿，他像是知道我想什么一样刚躺下就问我“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扎你”
我点了点头，师傅虽然也总欺负我可都是在我犯了错之后才会动手，今天我自觉的没干什么能让师傅找到扎我的事，可他竟然在我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扎我，而且还沾牛粪，不弄清楚总感觉委屈。
“今天你在刘寡、那个叫春兰的姑娘家是不是看到了一个孩子”师傅张口而来的刘寡妇三个字被他硬生生的憋回嘴里开口冲我问道。
我又点了点头没理解师傅问这个干啥，看到光屁股娃娃就要被扎的话他也看到了为啥不给自己来几下。
“你才五岁，能开阴眼虽然说明你有很高的修道天赋”
这不是好事情吗？犯得着用针扎来庆祝吗？我在心里嘟囔几句还是不太明白师傅的意思。
“阴眼这东西虽是造化也是劫，过早的打开对身体不好”师傅见我没搭理他自顾自的说道
我仔细想了想师傅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今天见到的是个光屁股娃娃没多大问题，可如果是一个女人、成年女人、成年光屁股女人，那、那可就太刺激了。
想到这我有些幽怨的看了师傅一眼问师傅“为什么你可以看？”
原本我以为师傅会以自己是大人什么没见过之类的理由搪塞我，可师傅听到我的话却犹豫了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喃喃一句金鳞岂是池中物，生死皆是命数，我又何必横加干预。
说完他便看向我对我说道“原本我只想让你做个普通人，平平淡淡过完这一辈子，可以你的资质注定不会平凡，你的命运不该我来做决定，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三条路，一是修道，就是画画符念念咒，穿个破道袍捉捉鬼降降妖，一辈子连个娘们都不能找。
二是修佛。，就是敲敲钟念念经，剃个秃子去要饭，不但不能找娘们，还不能吃肉。
再就是师傅我老人家花了一辈子心血。以道术为基础创的一套功法，大成可万法不侵百无禁忌，更可以找七八九十个娘们给我生七八九十个徒孙。”
听了师傅的话我拧起了眉头陷入沉思，这是一个很难选择的问题，我思索了大概不到一秒就对师傅说“要不我修佛吧？不为别的就是喜欢要饭这种感觉。”
师傅听到我的回答果然非常满意他用力的在我后脑勺拍了一下，好像感觉不尽兴又拍了一下，边拍边说“要饭、要饭！从明天你就给老子去要饭，明天要是要不来一只烧鸡、两条鱼、三斤狗肉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我看师傅咬牙切齿的样子知道我的要饭大业怕是要胎死腹中了。想了想又对师傅说道“要不我修道吧？女人太麻烦，小丫头就是女人，整天拉在裤兜里还总喜欢哭，不如一个人自在。”
我的这个回答应该还是让师傅不太满意，他开始手脚并用的揍起我来，躺在他怀中的小丫头都被他颠的差点掉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打累了还是被我气的。师傅有些喘息的对我说“你小子懂个屁！还女人麻烦，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这点破事吗？再说了老子的道也是道，自己的道！那么好的道你小子怎么就不上道？”
师傅越说越气又给了我两下，大耳刮子拍的我脑瓜子嗡嗡的，也让我明白了师傅所谓的选择是让我选择他为我选择好的选择，说是让我选只不过好听点罢了。
三条选择选择了两个都被打了，我又不傻开口就对师傅说道“我要跟您学，学万法不侵、学百无禁忌。”
听到我这个回答师傅露出一副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答应的表情。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师傅也不太刻意贬低其他两种跟我详细的讲了修道与修佛的利弊。
修道者上可引九天雷劫，下可唤地府英灵，但体质是硬伤，原本修道者身体经过法力的洗礼寿命可达200岁左右，可大多是死于非命。
正因为如此师傅改良了道术的修炼方式，将法力转换为玄气，用玄气加持自身引天雷淬体，以体破道。
至于修佛师傅说没太过研究，不过武僧的降魔杵打人真疼。
听完师傅的话我也没太过后悔，毕竟后悔了也没什么用，只会多挨一顿打。
师傅跟我讲完仿佛意犹未尽，就对我讲起了他的经历。
师傅说他也是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师爷四处游历，是师爷把他带入了门，可师爷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却出了意外就去找太师爷了。
后来师傅就立志要改变道士身体孱弱的弊病，到处学艺，最终在他40岁的时候创造出了玄冥诀，还顺便创立了一个叫天门的组织。
我好奇的问了一句“师爷是怎么死的？”
刚才还因为自己辉煌经历沾沾自喜的师傅脸色却变得古怪起来，有些难以启齿的对我说“偷看娘们儿洗澡，被人村里人抓住失手打死了。”
听到这个回答我不禁咋舌，却又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又冲师傅问道“那当时你在哪？”
听到我的问话师傅瞬间得意了。对我反问“一帮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正值壮年的大汉能打一个孩子吗？对一个孩子下手他们那还是人吗？”
听完我不禁感叹了一声，还是年轻好，年轻可以偷看娘们儿洗澡。
章节 X